第1449章 钟离来访问询

陈友好戒备的看向钟离,审视了许久,也没有知道他到底是怎样想的,便直接问道。

“你为什么会觉得我知道?

有人告诉你的?”

可同样他也没有想到钟离会直接承认。

“嗯,有人和我说了,我也只是觉得有必要过来问问。

难道有什么难以言说的事情吗?”

“什么人?”

陈友好追问。

但钟离有些犹豫起来。

“我其实并不知道。”

一个奇异的感觉再次袭来,陈友好想起在浔鳕那件小屋里,似乎也发生了似曾相识的事情。

他接着听钟离继续说下去。

“准确来说,我连对方的面都没有看到。”

“所以你也是连对方的面都没有见到就被通知了消息。”

“也?”

陈友好一不小心将心中的疑惑说了出来,但也不好多做解释,只能是搪塞的说。

“没有什么,只是之前遇到了些同样奇怪的事情。”

不过,钟离也没有多问,他只是有些疑惑,但最后还是没有问出来。

“确实和你说的一样,我连对方的样子都没有看到。”

说完,他从自己带来的文件包里取出了一张纸,接着将东西递给了陈友好。

陈友好仔细的看着,上面是一块玉佩的样子,灰白打印,但是在玉佩上的龙纹却看得非常清楚。

在玉佩下面,有着几个打印的字。

“陈友好。”

指名道姓的就是指向了陈友好。

也因此,陈友好感到一股隐隐的忧虑,无法知晓的人藏在了暗处,而做着的事情,却又指向了他,如何不让人感到恐惧。

但这种不安也只是转瞬即逝,他知道将要面对的事情,他也无法逃避。

清空了负面的情绪,他再次看向钟离,认真的说。

“我没有见过这块玉佩,但是和它类似的,我有半块。”

接着,陈友好拿出了自己那半块朱雀玉的照片,而原物自然被收起来。

等到钟离看到这半块朱雀玉,还是吃了一惊。

“他们是一套?

你知道还有什么人在寻找他们吗?”

陈友好只是安静的坐在他的对面,然后看着他。

钟离奇怪的问。

“有什么问题吗?”

陈友好摇头道。

“我只是在想,对方想要做些什么,他找到我一定是有原因的,到底是想要我找到那些丢失的古玉,还是要让我搅合这一趟浑水。”

说着,他又摇了摇头。

“算了,还是说回你的事情吧。”

陈友好再次看向那张打印的纸张,他对着钟离说。

“他们确实是一套,而且一共有五块,合了自古以来的方位习俗,而我得到的这一块便是朱雀玉,丢失的应该是青龙玉了。

我想你也应该可以看出来,他们的年代其实都非常久远。”

钟离也是点头。

“确实从纹饰来看,他们应该是传自于秦汉时期。

甚至是更远的西周时期,但那段时期的资料太多已经散佚。

具体时间就比较难以确定。”

“从我得知的一些事情来看,他可能是西周时期,而且是一群神秘的人在掌控着这些东西,流传到了如今,却丝毫没有被发现。”

陈友好突然想到了什么,他问向钟离。

“对了,那块被盗窃的墓是谁的?”

“汉代海昏侯!”

一个不太声名远扬的名字,但陈友好却刚好知道,而这个人是刘家皇室中人。

青龙玉在皇室手中,饶是陈友好也是没有想到,但似乎有些事情就有些无法解释。

五块古玉是可以找到传国玉玺的下落,可是这样一块古玉一直藏在汉代墓葬之中,而同时玉玺丢失的年份却是在五代之后,如此算起来,事情就有些不合理。

陈友好一时也无法知道原因,在他沉思的时候,钟离打断了他。

“你想到了什么。”

“这块玉佩如果丢失了,那么想要找到他的可能就不太高。”

陈友好很自然的说了出来,没有将自己心中想法暴露。

“很难吗?”

“并不是寻找的问题,而是即使知道了到底是什么人拿走了,到最后也不一定可以拿的回来。”

陈友好如此说着,可钟离有些脸色不悦,他说。

“怎么可能,这是人民的财产,如果真的找到了,没有人可以私藏。”

陈友好淡淡说道。

“比如唐家?”

刚还一脸正气的钟离立即就有些迟疑,他吞吞吐吐的说道。

“唐家?

你说的是盛海的唐家?”

“我并不是说东西就是唐家拿走的,但我最近也是刚刚接触到一块这样的古玉,而他的主刚好是唐家,我想失踪的青龙玉也理应是他们在寻找。”

听到陈友好解释,钟离没了刚刚的激情。

“即使是唐家,该要回的东西也一定会要回的。”

虽然他是这么说,可是陈友好却觉得他自己都没有太多底气。

最后,钟离还是离开了,但他却也是没有得到任何的线索,只是知道了这样一件东西可能牵涉到了豪门,他绝对无法抗衡的豪门。

看着钟离离开的身影,陈友好也是无从得知,似乎从黎叔那时开始,他就好像是陷入到一个巨大的阴谋之中。

从朱雀玉到现在的青龙玉,以及可能存在于黎叔账户里的那块柳家古玉,而一切的一切都像是在说着,有人想着集齐全部古玉,为了找到那块传国玉玺。

虽不是这到底可不可能,但是隐藏在背后的人确实把他算计在了里面,第一次找到浔鳕,或者可能是在试探他,但这一次又找到钟离,如何也无法相信对方不清楚他的底细。

甚至对方也知道了自己手中的那半块朱雀玉。

等到远处钟离上了车子,陈友好也关上了房门。

而在陌生巷道里的锈迹斑斑的铁门里,那原本在其中的两人,现在已经都是尸体躺在了那里。

几个带着墨镜的男人,在房间之中处理着现场,一人拖着那背心男的尸体朝着后面走去,而另一人则是在用清洁剂之类的东西擦拭是地上的血迹。

像是习惯了这种场合,他们处理的井井有序,没有任何慌乱。

所有人都在做着事情,除去那个坐在房间正中的坐凳上的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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