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一十三章 下落

“要我说呢,这男人啊,到了一定的时候就会忍不住在外头开支散叶了,你们还年纪轻轻不知道,更何况你一直不和砚儿有孩子,这种事情也是必定要发生的,不过我儿子真聪明,懂的在外头去找,都不用我提点。好了,都别瞎操心了,赶紧洗洗睡吧。”

裴张氏好像觉得这种事情就是该归到韩玉娘身上的错,是韩玉娘不想要孩子,所以自己的儿子才出去开枝散叶,甚至这种事情还可以特别骄傲的说出来。

韩玉娘听到却不知道怎么的特别愤怒,可能是以前现代的思想,也可能是自己已经爱上了裴砚,但是她好像还没有意识到,到底为什么自己此时此刻这么的愤怒。

“你说什么,你别乱替别人说话,裴砚是你儿子没错,但是你怎么就可以随随便便认定他是出去开枝散叶,还把这个当成炫耀的资本,你要脸吗?”

韩玉娘骂人的话脱口而出,脸都因为愤怒气红了。

“你……你说什么,你居然敢这么说我,我说的有错吗?男人一夜未归不就是出去找女人了嘛?你自己不生孩子,还不让别人说了,你这个人怎么这么不讲理!”

裴张氏没想到自己会被人这样骂,也是不甘示弱,自己说的有什么错,不生孩子那就是韩玉娘的错,还想怪自己还有自己的儿子身上,男人找外面的女人多娶几个能怎么样!不是天经地义的事情吗?

“你的思想真是太龌龊了,我只是暂时没有打算要孩子而已,而且裴砚和我说过他会等。他都没说什么,你怎么就能随随便便替他说话?”

韩玉娘怒看裴张氏,裴砚和自己说过的话自己历历在目,自己也相信裴砚不是像裴张氏所说的那样。

但每个女人听到这种话再加上事实确实是裴砚一夜未归,韩玉娘的心里还是有点动摇。

“那是我儿子,我干嘛不能替他把话说了,哪个男人可以忍受自己没有孩子,要我是砚儿,我也这么干。我们裴家可没有亏待你,你还说我说话毒,我说的这些可都是事实。”

裴张氏看自己被韩玉娘指着鼻子骂,也生气,她什么时候轮得到一个小辈来指着自己鼻子骂了。

这么多下人看着也觉得丢人,裴张氏便把韩玉娘的手一下子拍落,继续说道:“你这女人就是太小家子气了,我家裴砚那么好,你既不给他生孩子,你还不让他在外面开枝散叶,你是要我们裴家断子绝孙吗?当初我就不应该让砚儿娶你进门的。”

裴张氏眯着眼睛看着韩玉娘,想看韩玉娘还能说出什么话来。

砚儿出去开枝散叶,然后娶回来一个,韩玉娘不同意也得同意。

“开枝散叶开枝散叶,就你一直在提这四个字,觉得我不怀好意,其实你才是吧,我都和你说过了,我们俩只是暂时没打算要孩子,又不是永远都不要,裴砚也同意了。怎么到你这就是我要害的你们断子绝孙,这是个老不休。”

韩玉娘气的把老不休的骂上了,自己保留有现代女人的思想,以及还有一份在她认为应该是吃醋吧,如果只是普通女人没有感情的,自己也不至于问来问去看人到底去哪里了。

“你……你居然敢这么骂我,看来是砚儿把你惯坏了,你居然这么无法无天,大家快看看,我这裴家的媳妇有多恶毒,哎哟哎哟!”

裴张氏捂着自己的心脏慢慢的往地下跪,又慢慢的躺下来,把下人们吓了一大跳。

“老夫人,你怎么了?”陈妈急忙问道,看看她是什么情况。

陈妈是裴张氏的丫鬟,从裴张氏嫁过来就一直待在她身边,她身体一向爽朗,怎的今日却变成了这个模样。

刚刚两人在吵架原本大家想的是没有动手的话就看看戏,有动手大家再阻拦,没想到会把人气成这样。

“胸口闷……疼。”裴张氏继续哎哟哎哟捂着心脏。

韩玉娘一看就知道她是装的,还装的挺像。

韩玉娘知道裴张氏是因为吵不过自己,不想丢了面子才搞出这么一手,要不是裴砚的事情比较要紧,自己恨不得现在把人拆穿看看她的笑话。

罢了。

“来几个人,把婆母扶进房内,没有要紧之事,别让她出来,免得胸口又疼。”

韩玉娘让下人和陈妈一起把裴张氏扶进房间,顺便派几个人看守,其实她就是不想让人打扰自己找裴砚而已,如果裴张氏一直在这里待着影响自己,什么事情都会被她搞砸。

“你们剩下的几个人,给我出去打听消息,有什么情况立马向我汇报,打听消息的时候,顺便找一下他在哪儿。”

韩玉娘把命令吩咐下去,她知道这么做自己肯定是疯了的。城中这么大,怎么可能轻易地就能找的到人,而且裴砚做事神秘,怎么可能会让外人察觉知道。

但是就算是知道,也不一定。

说不定就能找到呢?韩玉娘觉得还没找到那就是还是有询问的希望,“是。”下人们应下声后,纷纷散开去找人。

“你说少夫人是不是疯了啊,城中那么大要我们几个去找。”

一位丫鬟抱怨道,裴砚少爷就算不是出去开枝散叶,那肯定也是有别的活儿要忙的,为什么这少夫人这么不懂得体贴人呢。

“主子做什么都有她自己的道理,说不定她是担心少爷的安全呢?也是可以理解的嘛。”

另一位表现的比较佛系一点,觉得韩玉娘这样做一定是有自己的想法和道理。

韩玉娘经过和裴砚一起去过的店内,都一一的询问了一遍有没有看见裴砚的。

每个人不是摇头就是说没看见,韩玉娘有点垂头丧气。

裴砚哪里都没有来过,那他会是去哪里了呢。

想到裴砚要是遇到了什么事情,韩玉娘就在心里有种莫名的害怕和焦虑,是对未知的恐惧。

“哎!”韩玉娘叹了一声,今天走好多路,甚至还有一点把脚裸磨肿的迹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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