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1章一只不太聪明的四脚兽五鸭~

码完一小段,艾莉丝握着南雅人买回来的情侣杯,小灌一口冰镇可乐。

二千字左右,码了二十分钟不到。

关于把她亲身体验的事情重现在作品之中这件事儿,她码起来得心应手,下笔如有神助。

就是吧...

写到这里,艾莉丝总会不禁感慨。

故事,始终是故事。

如故事中那些常用的‘穿越’,各处都开始启用的‘系统’,突然神明给予各项‘能力’......

废物,你不管怎么提拔,不管赐予什么力量。

它就是废物。

不可燃垃圾的本质,不会在短时间内变化,甚至穷其一生,都无法改变。

艾莉丝的经历告诉着她,就是如此。

什么突然就崛起,什么突然就醒悟,什么布局缜密,运筹帷幄...

拜托,你穿越之前,获得系统之前,获得能力之前,都去干嘛了?

所以后来到她那个‘世界’的,那些所谓的‘勇者们’,无一例外,全部被斩首。

玩心机玩不过贵族,想要经商掰不过商人,打架打架打不过魔族那位勇者,冒险冒险靠外置能力升级,值得一提的,也只有神明赐予的那外置能力足够强大了。

一个人,值得一提的东西都是外置。

那这个人的本身价值......

基本等同于零。

艾莉丝动身把消毒柜里的水蓝色杯子取了出来,与自己的水粉色情侣杯并拢,两个被子空白区域组成了一个小爱心形状。

看着看着,她傻傻地笑了一下。

感觉现在的自己,有些像是她最讨厌的三流里边那些堕入爱河的恋爱少女。

她并不讨厌这种感觉。

艾莉丝纤长手指戳了戳水蓝杯子,离蠢货回来还有一段时间。

继续码字!

「哇哈哈!

跑出来了!

不愧是我!

哼哼,小小侍卫,也敢和我艾莉丝大人玩逮捕游戏?

不过...

这,是哪儿?

我,西境公爵大女,艾莉丝大人,迷路了.......

这不能怪我啊!

帝国如此之大,我总不能处处都去过不是,还要忙于军中工作与圣堂工作不是...

想要找很多理由,想要找很多几口...

最后还是老老实实顺着小道一路向前...

军中所学,让我能在森林中生存下去,而从小开始在圣堂的培养,也让我有了基本的攻击手段。

不遇到太顶尖的魔兽的话...

森林前边一双黄橙橙的大眼睛,在草丛里边,阴暗光影处,那双大眼睛,亮晶晶的...

哼哼,你找错对手哒!

套盾,圣光,探手锁脖,一气呵成!

有那不知道什么材质的手套与长袜保护着肌肤,以至于我不会被树脂划破,对触感也是单向传递,我能感受到被锁脖之物那毛绒绒的手感...

拎起来一瞧...

‘这是什么怪物?’我没见过。

它双脚可劲儿扑腾着,一直喵喵喵地叫。

“喵?”

听到声音,它愣了愣,不扑腾了,回应了一声喵,继续扑腾...

不是,这到底是什么怪兽啊?

我自奕不是什么顶尖人物,巨龙也好,精灵也好,除开海底那一类珍奇古老生物,因前圣女职位关系,天上飞的,地上跑的,这几百年时间里,大多数现存记录中有的没的,都有幸见过几次。

海底除外!

再说了,面前这生物明显不是海底出品嘛!

跳过,跳过!

我从来没见过面前这怪兽。

看起来,就特别弱。

它尖锐的爪子挠上我手套,一点感觉都没有,抓痕也没有,手套保护机制都没触发...

攻击力,太弱了...

而且...

大眼睛圆溜溜,脑袋也圆溜溜,好蠢的样子,完全感觉不到什么灵智。

‘要不,就放了吧?’

我感觉不到快乐,吧它放在了地上。

那只怪物‘虾虾虾’地弓着身子叫了几声,大概是在恐吓,尾巴竖得好直,毛绒绒的毛发同时刺了起来。

我一把又拎了起来...

它再度开始了挣扎。

放下,拎起,放下,拎起,反复...

到最后,它也懒得挣扎了,只会喵喵叫。

我觉得没乐趣了,就放了它,转身走,想找块地歇歇。

谁知道这家伙跟了上来!

我转头,它就‘虾虾虾’警惕,我前走,它也前走,我虽然不看,能从气息上感觉到...

随便吧,无所谓了。

逃出侍卫的范围是在下午,沿着水源一路走到了晚上,这才寻得一处小镇。

跑到冒险公会,花上一枚银币,找一位小哥打听消息,得到了信息。

小镇,处在帝国南境与西境边缘。

又跑到酒馆花上两枚银币,得到了另外的信息。

因为是两地交界处,所以冒险公会干脏活的人特别多,这里虽然看上去不怎么繁华,可暗地里的引流不在少数,处于帝国规则下隐藏的灰色地带。

我作为公爵之女,这类事情当然是清楚不过,在伊利亚妹妹出逃之后,很多家族内部文件经与她手,这一类交易,不在少数。

亲自体验,又是另外一层感受。

规则?

看上去对民众保护的规则,其实就是为了更好保护贵族地位和权利的规则。

他们制定好规则之后,才能更‘合理’地薅羊毛。

普通阶级想要突破规则,首先要达到一定级别,阶级是一道坎,智商又是一道坎。

等到能触及到规则的时候,能发现美好世界的背后,满是黑暗。

想要以一己之力打破黑暗...

最简单的例子,圣堂明知道当下世界已经是黑暗弥漫,他们拥有着最强大的超凡者力量,他们也是在做相对正确的事情,没有背叛人类。

可圣堂没有敢这么做,足以说明一切。

他们,做不到。

我曾经询问过画家他们作画时候要注意什么。

他们多数会回答:‘调色特别麻烦。’

白色,是最容易的颜色,也是最麻烦的颜色,随便上一点色,它就会污染。

黑色,是最容易的颜色,它最简单,不管怎么调色,加深到最后,都会是黑色。

‘多愁善感了啊,是我经历太多了?’

我躺在小镇的旅馆中,卸下了掩饰容貌的魔法,蹲下身子,招了招手。

那毛绒绒的四脚兽小心翼翼地跑过来,喵喵叫了三声,亲昵地磨蹭了我手套几下...

“给一顿吃的就知道是好了,唉...”

轻盈抱起四脚兽,小挪到了床边,木窗向下,我倚在床角,慢慢又柔和地捋着四脚兽毛发,瞧外边小镇的夜景......

没什么灵智的生物,可比人要简单太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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