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_第402章 一直在误会

她冷哼一声,人径直转身而走,理都不想理他一下。

铃的确是狗,却也有它的尊严。

沙发上的男人,就一直坐在那,视线一直看着商醉忧抱着铃进了房间,见此,他抽了口烟。

然后,男人才探过去前倾。

他将烟头掐灭在烟灰缸内,身子也跟着一并站起了,朝二楼走去,手顺势松了松领带。

接下来,商醉忧抱着铃坐阳台外的藤椅那里时,男人开门的声音传来。

她知道他跟了上来,可,商醉忧实在没什么心情理他。

商醉忧就抱着铃,视线静静地看着前方的远处,她看到了蓝天,看到了白云,看到了城市之外,那点青山,那点翠绿。

身后,男人来到后,他站住,一手轻靠那门框上,挑挑眉地看她。

沉默一下后,沈君圣才走过来,也终于出声。

“醉忧,我觉得我们的关系不应该这样。”

不料,他话音才刚落,商醉忧的声音就已经传来。

“莫谦的事,到底是不是你?”

说到这里,她忽然自嘲一笑,明显是肯定的语气了。

“是你吧?沈君圣,他身上的那些伤,就是你让人打的吧?”

那么严重的伤口,都淤青发紫了,由此可想而知,莫谦在失踪的阶段,到底被人进行了怎样的殴打。

一想到,那些狠狠的拳头,那些无情的铁脚,就这样落在身上,商醉忧就一阵颤抖。

这还是她认识的那个法制社会吗?

这该是文明的天子脚下么?

身后的男人,他走到她身后,静静地站那儿,眼神有些复杂,只见男人沉默一下,倒点点头了,忽然有些赌气般,语气冷狠。

“如果我说不是我,你会信么?”

话音才刚落,商醉忧却是这样回击他,语气带着无情。

“你觉得我该信么?”

男人却也倔强得很,马上就接话了。

“你信么?”

他要的,就只是她的信与不信,夫妻一场,共同经历了那么多,他忽然真的很想知道,自己在她心中,到底值几分信任。

藤椅上的商醉忧,她沉默一下,才终于转头看来。

只见她面无表情,视线死盯着他,仿佛没有生气一般,透着的,都是死寂。

“我该信任你的,然而,沈君圣,我却真的不信你,如果你无法理解,那你何不自问一下,为什么你的行为不值得我信任?”

一听,沈君圣的脸,立马就沉了。

果然,她真的不信自己,即使这件事,其实真的不关他的事,完全是孟东航的自作主张。

可,她不信呀。

任凭他说再多,她也不信,这就是最终的结果。

男人直接走过来,一把夺过她手中的铃,有点摔放地面的那种,然后,也不理它,抱起商醉忧就朝房内走来。

见此,商醉忧挣扎,不知他要干什么。

“放开,你发疯是不?”

沈君圣的脸色冷着,他看都没看她一眼,大步走自己的,不过,倒是有冷冷回了一句。

“对,我就是发疯,你现在才知道我发疯么?”

怀里,商醉忧拼命

挣扎,她许是真的怒了,语气较之刚才冷了几分,怒意已是显露。

“沈君圣,你到底想做什么?”

男人答得冷漠。

“做你!”

一走到床边,男人就直接将她放床上,自己的身体,也顺势压下,他用力撕扯她的衣服,商醉忧挣扎着,有些像泼妇一般。

“沈君圣,你疯了是不是?铃就在那旁看着呢。”

他却不理,继续自己的动作。

“一条狗而已,它爱看就看,反正也看不懂!”

接下来,挣扎声小了一些,铃就窝阳台外,睁着两只小眼睛看这屋内的情况。

它眼睛大大而黑亮,看着倒有点可爱,像小孩子的眼睛一般。

床上,商醉忧从没有过的屈辱。

沈君圣并没将她整个人按床上,而是一半的身子落床外,他人就站床边,这样的方式,还让铃看着。

虽然它只是一只宠物,根本不会看得懂。

可,商醉忧还是觉得屈辱无比,这种感觉,就仿佛自己时时刻刻被摄像头拍着一般。

或许摄像头的那边,并没人监看,可,心里就是不自在。

许久后,沈君圣停了,他冷冷地扫了商醉忧一眼,人才转身朝浴室走去。

床上,商醉忧挪着躺好,身体难受得要命。

等男人擦着头发出来的时候,他扫了商醉忧一眼,见她还躺在那,一副半死不活的模样,男人也没理她,人径直走到床边坐下,也终于开口。

“不管你信与不信,反正莫谦身上的伤,的确与我无关。”

听到这话,商醉忧不吭声,视线就看着头顶的天花板,没有生气得,仿佛她就是一具大型的人体娃娃,没有灵魂。

床边的沈君圣擦了一下头发,此时,差不多半干后。

只见他擦着擦着的头发,忽然就这样一停,头,默默地低下了,透着满满的无奈。

“醉忧,难道我们之间,就不可以给彼此一点点的信任么?”

说着,他倒自嘲一笑。

“亏我们还夫妻一场,那么久了,居然连最基本的信任也建立不起来,这样有什么意思?”

床上的小女人听到这话,她眼眸动动,才终于转头看他。

“真的不是你干的?”

闻言,他应声看去,认真地朝她点点头。

“对,不是我。”

商醉忧沉默一下,视线就看着他,幽深的,仿佛在判断他这话的真假,好一下,商醉忧人才点点头,有着坚决。

“好,沈君圣,我信你,只是,我同样相信,你应该知道来龙去脉,告诉我,事情到底是怎样的?”

然而,他却不肯说了。

只见男人眼眸动了动,直接别开,不再看她的眼睛,他暗暗叹了一口气,这样回答。

“没什么好说的,莫谦自己都不想说,你就别问那么多了。”

商醉忧见他又是这样的态度,心内不禁冷笑一声。

果然,这男人,就是信不得,她向他敞开心扉,可,他什么时候向她敞开过心扉?

最先关上心门的那个人,是他,不是她!

大床上,商醉忧径直收回视线,语气也冷冷淡淡的,道。

“你先出去吧,我想起来。”

男人却不肯,他挑挑眉地看来,也不移开视线了,仿佛就要看着她一般,有点揶揄地问。

“怕什么?刚才我们做都做过了,你的身体,我又不是没看过。”

就着莫谦一事,商醉忧始终跟沈君圣谈不拢,所以,两人最后只能不欢而散。

商醉忧不理沈君圣,沈君圣也反常地沉默。

两人算是有点进入冷战的地步,甚至于,晚上睡觉的时候,商醉忧干脆搬去客房睡了。

见此,沈君圣气得老是踹东西,脾气越加地火爆。

这天晚上,商醉忧抱着铃窝自己床上,正看着手提的电视,她今儿个心情很好,看着电视会不断地笑。

忽然,门一脚被踹开。

男人的身影,就这样露出,只见他冷漠地站那儿。

“这样的日子,你还想继续多久?”

闻言,商醉忧应声看去,她扫了他一眼,却是没什么心情理他,淡淡地,又再收回视线来了,应。

“下次麻烦推门进来,把门踹坏了,明天又得找人修。”

门口处,男人的视线落她怀里的铃上,见着她宁愿跟一畜生亲近,也不远跟他亲近,沈君圣瞬间就妒忌起来。

“我想吃狗肉,家里正好现成的。”

突然听到这样的话,商醉忧一怔,下意识就看向怀里的铃,见此,她的脸,立马就沉了沉。

铃也不知听没听明白,似乎感到害怕,往商醉忧怀里缩了缩,呜呜地低哼。

见此,商醉忧心头一无奈。

她将铃抱着挪床边,然后,放下地板上了,拍拍它,叫。

“去,铃出去。”

于是乎,小家伙出去了,路过沈君圣的时候,它还有些怕,故意走边边,尽量离沈君圣远一点,还一脸警惕地看着沈君圣。

男人同样看着它,视线就一直盯,看着吓死人。

终于,铃出去后,沈君圣才收回视线,反手顺势关上了门,一见他过来,商醉忧几乎立马就可以知道他什么心思。

“我身体不舒服,如果你真有性需要,可以去外头找女人。”

沈君圣走到床边的时候,压下一腿坐那儿。

他伸手过来,搭商醉忧的肩上,还算好脾气的那种,低低地求。

“醉忧,别怄气好吗?”

商醉忧就是不理他,继续看自己的电视,盘坐着,两手交叉一抱胸,完全无视男人,潇洒得很。

床边,沈君圣扫了一眼那电视。

只见他收回视线,身子也靠过来,胸膛紧贴着商醉忧的后背,两手也不安份起来了,伸她睡衣下摆,一路往上地探进来,耳语呢喃。

“你可以生我气,但,不要跟我分房睡好吗?咱俩是夫妻,你有义务尽妻子的责任。”

听到这话,商醉忧就觉得好笑。

她冷哼一声,手一伸来,抓住沈君圣的手就甩出来,毫不客气地拒绝。

“我不想尽这个义务,再者,法律也没有说,妻子就必须尽这个义务。”

男人抱住她不肯放,就在她耳边吹着热气。

“醉忧,你知道我独自睡了几天没有?你知道我几天没吃肉没有?”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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