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89章 这么不择手段

不过在南天看来,两人更像在调情,不满地眯了一下眼。

沈彦的目光很快掠过秋小蝉,最后落到南星身上,南星下意识就退了几步,然后身子就有些打抖。

沈彦的目光回到南天身上,才道:“相爷,这奸细是…?”

“正是秋氏。”南天十分笃定地说完,就看向沈彦,沈彦哦了一声,“相爷这么笃定。”

南天冲守吉招招手,守吉便走出来冲沈彦一鞠,然后把捉拿秋小蝉的经过讲了一遍,又让南星把刚才指证王义的事情再讲一遍。

南星一听,都没敢抬头看沈彦,反而又退了两步。

沈彦看了南星一眼,南星更不敢说话了,南天眯了一下眼,南星才终于结结巴巴、唯唯诺诺着把刚才的话说了一遍,沈彦听了点了一下头道:“相爷,本王听明白了,眼下有两个证人,一个是南天,一个是王义,只是王义作为最重要的人证,却不能说话,这案子还真得好好审审。”

南天也点了一下头:“贤婿,现在就审吧。”

沈彦却道:“王义连话都不能说,如何审,要审,也至少让他能说出话来再审,否则就这样认定一个人的罪,传出去不怕毁了相爷一世英名吗?”说完沈彦一挥手道,“夜,把夫人和两个证人都押下去,好生看管,本王倒要好生审审。”

南星一听,吓得一下就跪了一下去,叫了一声“相爷”。

“押下去!”沈彦挥了一下手,夜珀带着护卫上来押人,守吉却一下拨下剑,夜珀也不客气地拨出剑,电光火石这间,两人就过了几招,沈彦便道:“相爷,守吉是什么意思,准备在本王这里耍横吗?”

南天才道:“贤婿,西北王府与相府本是一家,切磋一下剑术也不妨。”

“切磋一下剑术?相爷,在这个时候切磋剑术,会不会时机有些不对呀。”沈彦一挥手道,“夜,把夫人关到别院,王义和南星关进匣床,本王就不信王义这嘴能硬过匣床,南星关进匣床所做的证,才能更真实。”

南星一听就晕过去了。

夜珀用剑挑开守吉的剑,一挥手,小虎就带着护卫把秋小蝉从那些武士手里给夺了过来,然后两人架起王义,两人架起南星,很快就离开了。

沈彦才道:“相爷,本王忙着审案,就不陪你闲话家常了。”说完沈彦便往别院走去。

南天气得用帕子捂住嘴咳了一下,苏容忙拱了一下手道:“世侄会跟进案子,随时向南伯伯禀报的。”

南天哼了一声一转身带着守吉和一纵年青武士离开了。

苏容忙一拱手道:“世侄恭送南伯伯。”

傅昭等南天一行人走远了,才气恨地问:“苏子语,刚才的案子还没了呢?”

苏容坐下端起茶喝了一口,润润嗓子才道:“傅润玉,你没见我彦哥哥要忙着审秋小蝉的案子吗?”

“那一看就是冤假错案,有什么好审的。”

苏容差点把那口茶给喷出来了,于冰赶紧递上帕子,苏容用帕子拭拭嘴角,傅昭急了:“苏子语,麻烦你说句话能不能干脆点,哪来那么多妖里妖气的名堂,跟个女人一样。”

苏容把帕子递回给于冰才道:“你不就是要给李奇讨公道吗?”

“那是自然。”

“你要讨公道的人,现在连话都不能讲,还被关在匣床里,你觉得要如何讨?”

傅昭一听拍了一下腿道:“苏子语,你说得对呀,这就是恃强凌弱的下场。”

“恃强凌弱,你说谁是强谁是弱?”

傅昭看了一眼李奇,想想在兴城时李城拒敌那残忍的招术,确实不太像弱者能使出的招术,傅昭嗫嚅道:“总之这个事情不能算完了,等那王义…”傅昭想想王义那惨样,摇摇头,便带着李奇离开了。

秋小蝉刚坐下,沈彦就走了进来,秋小蝉立刻道:“沈小青,我不想解释刚才那些事。”说完秋小蝉把头扭向窗外。

沈彦吩咐夜珀去把毛晓峰找来给王义瞧伤。

秋小蝉听了才转过头。

苏容却走进来道:“表哥,你这次算是与南天摊牌了?”

“急什么。”

“那南星呢?”

“在匣床先关他几日。”

“还用几日,估计一晚上就够了。”

“就算招了,也把他在匣床里关两日,再转到牢里。”

“这倒也是个法子,不说南星招没招,不放南星,那南天就不敢来追问进展。”

沈彦才对秋小蝉道:“娘子,饿了,让人弄点吃的。”

秋小蝉恨沈彦一眼道:“别忘了,我可是被你关在别院的,不方便出去。”

沈彦就乐了:“苏子语,去,弄点吃的,你也顺便在这里吃吧。”

“我才不在这里碍事呢。”苏容说完便起身出去了,沈彦把秋小蝉搂过去道,“娘子,你这是在生为夫的气吗?”

“生我自己的气,他们演戏,我好什么奇。”

“他们怎么又演戏了?”

“这不明摆着,苏子语和傅昭在演戏,这出戏肯定不是给我看的。”

“子语和润玉怎么在演戏了。”

“就算傅昭没演戏,那苏子语肯定在演。”秋小蝉说到这儿一顿道,“如果苏子语在演戏,那李奇呢?”

不过秋小蝉很快打断自己的话道:“我要去看三儿。”

“这种状况,你去看什么,看了也帮不上忙,瞎操心反而耽搁毛晓峰给他疗伤。”

“三儿那个小肚鸡肠的,真是的,真是的,怎么就…”秋小蝉说着眼圈就红了,“为了害我,竟这么不择手段。”

“好了,娘子,别哭了。”

“我从来没想过要与她们争什么,为什么就是不肯放过我。”

“娘子,不许哭了,一会儿尘儿和雨儿瞧见着,会吓着的。”

秋小蝉用袖子拭拭眼睛,沈彦赶紧拿张干净帕子递给她:“总说尘儿,自己一样也不注意。”

“我又没哭,怎么和尘儿一样了!”

“好了,娘子想哭就哭吧,为夫又不笑你。”沈彦搂过秋小蝉,秋小蝉却挣开沈彦,“不要你这样对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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