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7章 花之德鲁伊

“看来这次是你们大意喽。”一个鹰钩鼻子的男子看着我,他像烟雾一样缠着瑞贝卡。他的烟雾所经之处花朵都枯萎了。

“你叫菲奥娜解开法术,我就放了你的瑞贝卡。”这位大鼻子先生说道。

薇薇安说道:“我喊1、2、3大家一起放人。”大鼻子表示同意。

“1”

“2”

“3”这位大鼻子应声而倒。瑞贝卡耸了耸肩说道:“我的花有昏迷作用,那年五朔节晚上我给你送了酒水混着就是这种花,没想到你母亲喝了。后来就改为挥发型的。他自己本身能力就是烟雾怪谁呢?”瑞贝卡她晃动着挂着她胸前的小瓶子说道。

“菲奥娜,你打算躲到什么时候?”薇薇安喊道。

菲奥娜她高顶丝绸质地遮阳帽,淡白色落肩领、灯笼袖的晨礼裙。我记得这蕾丝边···这不是我日记里写的第一次遇见她穿的吗。她手里的小阳伞,在身后支撑着她的身体。

她试探性的问道:“你是不是记起什么了。”

“我看了第一本日记。她薇薇安为什么不穿我第一次遇见她时的穿着。”

菲奥娜落寞地说道:“是吗?”菲奥娜她又笑了笑说:“你总是不听她的说教。薇薇安她怀疑是第一次给你的印象太过于失败。她穿着这身希望唤起你对骑士道的憧憬。”

薇薇安瞪了一眼菲奥娜,她们两个便不说话了。

沉默了一会。薇薇安说道:“你真的不打算和依蕾托订婚吗?她虽说脾气有点不好。”

“我看了第一本日记,你管这叫。脾气有点不好。”我质疑道。

“我依旧做她的骑士,而菲奥娜答应做她的魔法师。安娜也宣称要做她的御用医师。我们会一直在你身边。说不定你就会记起什么。”

我示意我有日记,不需要记起来。

薇薇安接着说道:“你这样就能成为贵族。你可以完全按照你的兴趣而活,不用为生计奔波。而我们会帮助你的。”

我刚想说什么。菲奥娜瞥了我一眼说道:“你可以不用回忆起什么,就单纯的活着。”我又所动摇,可我内心有什么想要对我的头脑说的。

薇薇安接着讲到:“这样你就能进入上议院,你是名副其实的莱恩王。而且你有可能继承神圣罗马第三帝国皇帝,她还身兼着汉诺威的选帝侯。”

菲奥娜打断了她说话,看着我说:“你只是订婚,不要想那么远。她可是和你日记里写的一模一样的美女。我偷偷告诉你,如果你想回到以前一起冒险的生活。”菲奥娜顿了顿。

薇薇安她摸着我的头发准备说什么,乔治王子拎着大鼻子先生就飞走了。乔治王子扔下一个小小的光球就跑了。菲奥娜用冰冻住了这光球。菲奥娜示意瑞贝卡能否处理一下。瑞贝卡把这东西扔进毒沼里,毒沼又变成一朵花在地上开着。

“你们不追。”我问道。“再说我一旦被他杀掉怎么办?我如果和依蕾托订婚,就一定能遇见他。”

她们两个齐声说道:“你这是答应了!”

“不,我没有。”我说道。

胡克嚷道:“你能不能干脆点儿。我家威尔快回来了。搞得像你要嫁人一样。啧啧。”

“你母亲也出席此次典礼。”薇薇安说着。

“行,我有个条件。必须给胡克安上一条好假腿。还要我要带着威尔他们一家一起去。”

谈话还没有结束,大地一阵轰鸣。一阵可怕的红光从地面直冲到天际。

“快趴下”按照第一卷日记的套路,我应该晕了过去。方便她们转场。

我趴下瞪大了眼睛。她们诧异地看着我说;“你怎么没晕过去。”

“我爱哭,容易晕倒。我是贵族小姐,还是你们是贵族小姐。我是不是时刻揣着嗅盐瓶。”

“你终于发现问题所在了。很好。”菲奥娜学着苏格兰场的警察们捋胡子的模样。(自从福尔摩斯侦探故事流行了,你在这小地方都能买到以他们为背景的同人小说。)

我和胡克喝了一夜的酒,我身边的玩伴都走了。不在这里生活了。我们唏嘘不已,不知何时才能再相聚。大艾德克在诺马,小艾德克在努特卡。阿比盖尔在孤星洲、卡罗尔嫁给了鲍勃在内陆当了矿主夫人、琳恩嫁给了一个岁数可以当她爸爸的博物学家,满世界乱窜。

第二天,我们一行人坐船到了旺格努伊。这里比我住的地方要凉爽很多。港口人头攒动,市镇只有码头一点。学院沿着杜瑞山势而建,从旺格努伊河建造的饮水渠,从河流处分歧一直到奥特亚罗瓦学院。

我的凯尔特诸神啊!从灰白的港口到纯白的雪峰,安静的海水,像一块绿宝石在山峰前凝固。这可真是少见!

一粒灯光在山巅的法师塔尖闪烁,灯光雀跃地如飞絮扑到面前。山中的间歇泉,和工厂的雾气交织在一起。山峰在法师塔尖照耀地拉长苍白的脸,它不知不觉地嘲笑着密密匝匝的捕鲸船。不远处不少捕鲸船在围剿一只鲸鱼。被围困地鲸鱼像餐桌上切好的肉块。所有人凝神不动,人们用怜悯地眼神去捕杀它们、等待它们死亡。它不得不自己跳到渔网里····

人们总是能看到人世间的美好,忽视故事背景里的绝望。在港口,我看见四个女子朝我们。

第一个应该是安娜,她随着船只一路跑到港口,她一直拽着身后的一位姑娘。她卷曲的棕黑色头发,乌油油的头发挂在前额,美丽而柔顺的前额散发出灵光。她的眉毛像新月一样。她的眼睛就像快要晴天的天空,灰蒙蒙的却闪烁的亮光,闪出一种活力不如说是一种永不安份的欲望。这种欲望如果不被这古铜色的肉体困住。她依旧穿着第一次见我的衣服,黄色的罗布小拖裙,花纹也是一样的四个交错相连的三角形图案。

第2位被安娜拖着走的应该是玛露卡。她大眼睛极其认真的看着我,乌黑而又明亮。像紫葡萄闪着黑夜的光。我看着她,她猛然用两只可爱柔嫩的手把脸遮住了。她透过手的缝隙偷瞄我笑着对着安娜说着悄悄话。她的嘴角和眼唇都趁着石榴的晶莹。圆溜溜的脸,娇肥的鼻子和安娜凑在一起。玛露卡穿着饰有羽毛和玫瑰花的棕色帽子,小型有浅棕色撑骨的裙子和紧身胸衣。外裙是宽荷叶边式样的千岁绿和棕色相间的百褶裙。她的头上又多别了一朵夷夏威特有的鸡蛋花。

第3位慵懒的走着,看这个醉样就是伊迪丝了。她的脸在阳光底下有着琥珀的金光。她的脸蛋挂着豪爽的笑容,带着健康的红晕。深黛的睫毛遮住了火焰般的双眼朝我喊道:“你这个小混蛋,终于来了!”。她衣裙是白色美第奇式样的大领子镶嵌着红色花边短上衣,脚上是快到膝盖的靴子,穿着淡红色的骑马裙,系着一个宽的乳白色宽腰巾。嗯,连腰间的配饰都和日记里写的一样。

我们下了船,伊迪丝一把抱住我差点没把我窒息了。“你依旧没记起我们。这也那怪····”安娜刚要讲下去,玛露卡一把就把她的嘴堵住了。

此时我看到乔治王子和一伙男子走了下来。人群立马围堵上去,给他们献花。人们欢呼叫他们‘救世的勇者’。

伊迪丝趴在我的肩上,看来她真的要醉了。“剩下那几位呢?”

“你真的没记起来。”安娜怯生生地问道。

菲奥娜说道:“这两天,我那么旁敲侧击都没有用。他只是看完他第一本日记,对你们的印象,喏,就是这个了。”说着她把日记扔到安娜的怀里。

“你们手里的他的日记本都拿来了吗?”安娜说道。

玛露卡四处张望着,又忙不迭地把日记本收了起来,塞给了我。

玛露卡说道:“别谈这些了,你父母又打起来了。依蕾托在你母亲那。哈菲兹在你父亲那。关舜华应该是1个小时后到,她做的是从马呢拉到这的外交船。”

“我母亲再嫁人了。”

“看来他连第二本,连头几页都没看到。你记不记得你日记里写的我们对付登特时,你进入一个黑白的世界。你父亲的身体就在那‘睡着了’。”安娜说道。

我结结巴巴地说出:“我父亲他不是病死的吗?怎么又活过来了?”

玛露卡说道:“诅咒置于你父亲灵肉分离,也算是生病。这方面你是专家,菲奥娜。”

“不,不。真正的咒术专家,现在还在马呢拉船上呢。”

“说谁呢?”一个银铃般的女声响起。这位女士桃红色的拖地的如意云纹的长衣裙,腰上系着青黄色的丝质腰带。她头上戴着明黄色丝绸质地小帽别着一朵雕刻着茉莉花式样的花簪。关舜华的五官像是在白纸上的春景。她白嫩娇小的脸庞,柔嫩的五官像是春天刚发芽的小树。绯红的口像是刚结出的樱桃,昂着像是黑珍珠掉进水里冒出的浪花的眼睛怜爱地看着我。你看她表情多么柔和,就好像初夏的花朵刚刚经历过春天焕发出来的骨朵。她倒是没穿日记里写的那样。

“你们是不是没认出我。”关舜华说道。

伊迪丝笑嘻嘻地说道:“你应该说‘你再看我阉了你。’我们就发现你了。”

“行了,别拿我寻开心了。先去哪。”关舜华说道。

“珀斯,你当然要去你母亲那。我也是服了他们了。威廉(我父亲)在镜子里沉睡时,玛格丽特(我母亲)几乎每晚都守在他身边。等他活过来了,两个人天天剑拔弩张的。”一个熟悉的女声喊道。我定睛一瞧,是我姐姐诺拉大包小裹地拿着东西站在我们身后在我背后和她们讲着。

“我从来都没看见过我父亲他长什么样子。”我迫在眼前的我自打懂事起我的为认识的父亲。我该说些什么作为开场白。我该对他说什么。他是一个怎么样的人?我想见到他,整个童年和少年都想见到他。可是现在的我,就只有那一瞬间,我的脸上泛着死灰般的颜色,冷汗一股脑的冒了出来。

诺拉她气哼哼地说:“你就当没救过他吧。”

在码头不远处的咖啡厅里,人声嘈杂。我母亲的声音穿过我的耳边。我使劲地往里窥去。

我母亲玛格丽特:“呦呦,这是谁啊?”

这位中年男子像一个油瓶子一样的男子没有搭理我母亲,喝着咖啡发出稀溜溜的响声。

“你能不能喝个咖啡,能不能不发出稀溜溜的声音。那天你在女王面前,你知不知道很失礼!”我母亲夸张的学着这位男子的模样坐着的模样。

“哦,现在知道我失礼了。你那天对我兄弟说那话不失礼?这是回敬。”

“不是,叫你们把他们两个分开了吗?”安娜蹙着眉对着应该是哈菲兹这位电眼美女说道。

哈菲兹她的眼睛大大的,你一靠近她。她的眼睛就明亮起来。当她确认是我们,她的脸颊有多了几分幸福的笑意。哈菲兹她白色羊腿袖上衣,薄荷绿色塔夫绸质地高纽紧身苏扎尼纹样式样的裙子,外面罩着斗篷式样的淡绿色小外套。尤其是她那白色的塔拉帽子,和我日记里一模一样。她像拉着愤怒的公牛一样的中年男子,像挣脱了栅栏疯狂的咆哮着。哈菲兹拦着这胡疵乱蓬蓬的穿着新式样白色西服的中年人。

这位男士看着我,并不断靠近我说道:“呦呦呦,你还记得,你有个儿子。今天晚上他订婚啊!我还以为你只知道你的女王呢。”

我父母两个讲的激动。我妈玛格丽特把一整壶的咖啡都浇到了我衣服上。

她们几个看我不动弹,以为我傻了。这几位女士跑前跑后的要纸巾。

我父亲趁此时机,把我母亲盘子里的蛋糕都扔到我母亲的脸上。这夫妻二人说要好好的打一场。

我母亲指着身穿低开领的碎花橙色晚礼服,穿着开司米绣着三色堇色金丝披肩的依蕾托。依蕾托她苍白、凝肃,没有一丝生气,并不是我日记里那古灵精怪的少女依蕾托。我看着依蕾托的眼睛示意这是怎么回事。她眼睛也不移开我,直直地瞪着我。“姑娘,你要嫁的就是这家男人。他们蠢的像野猪,吃起饭来更像野猪,做起事来浑是野猪。姑娘,你可想好喽。他们家的人可没一个值得的!”

安娜正准备给我浇点凉水,我说道:“别在浇水了,我又不是花。”

还没等说完,他们俩个就各奔东西。

依蕾托她笑嘻嘻地说道:“我看到你的目光,是你。我听到你的叫喊,是你。我觅见你,终于寻到了你。我,你的仆人要把钥匙交给你。在这圣堂,我将立誓,我是属于你的,永远属于你。我遵守我的誓言,保护你。我的女士。”依蕾托单膝跪地挨个吻着关舜华她们的手,并拥抱她们。她唯独没有抱我。

“她这是唱的哪一出戏码。”

她们笑着齐声说;“你期待的冒险。先生。漂流瓶号已经整装待发。”码头边的钢铁巨轮在我耳边发起轰鸣。

到了夜晚,我进到宫殿里。她们说这是大学城共用的新命名的狄克迎宾厅。我们下榻的酒店离这迎宾厅不远。她们领着我进入我的卧室,就在她们卧室旁边的房间。

这套房间,华美的浅蓝色织锦窗帘和成套的理察时代的乳白色古董座椅,相映成趣。

她们迟迟不出去。我不得已都把把她们轰走,我好换衣服。我穿戴上了今天下午她们给我买的高礼帽、燕尾服和软皮靴、文明杖。凯利这个小家伙,现在也应该是少年了。怎么没听她们提起过?这地方明明那么靠近火山、间歇泉,却一点也感受不到热气。我照着梳妆镜,背靠着床胡思乱想着。

“喂喂,小子。你们到这地方还穿成这样,热不热啊!”一个充满磁性的中年男子嗓音说道。

“这比我的家乡好多了。即使在内陆靠近沙漠地区,女人们的衬裙依旧用玫瑰联邦的平纹布料,而不是纱纺料的或者什么的。还是好几层,内衣外面还有内衬。除此之外还有束腰和衬裙、罩裙、外裙。我怀疑她们是怎么活下来的。”

“女人吗?穿的好才有资格被评头论足,就和长得可爱的猫咪才能成为宠物猫。女人穿的好,这样男人们才肯露出笑意。一个宠物最重要的是有一个主人,一件首饰必须有人佩戴。而她们很清楚她们就是你作为勇者的首饰。”

他用手揉搓着衣料发出沙沙声,我正打算回头,他停止了揉搓我放在床上的衣服。“你的领结系歪了。这么说,你回忆起来喽。”他接着讲到。

“你也不能这么说,太伤人了。”我照着镜子打算回头。

他责怪到:“你的眼睛只会呼吸吗?还是你的手退化成木棍了。领结,往左面歪了。不,不再往右一点。”他停顿一会接着说道:“你可别指望我给你摆正。你的女仆只有薇薇安一人。明明薇薇安是你上司,人—”

我打断她说话:“这回呢?”

“不错。帽子摘下来,出门再戴。别转过来,你发油打了吗?胡疵修了吗?算了,算了。我还是叫那群在你门后的姑娘们吧?如果废物能买上价钱,你肯定是最贵的。喵喵~”

‘喵喵’他的喊声有些奇怪。我打断他说话,拿起须前油在梳妆镜面前修整仪容说道:“你看男人不也修面和穿的像只鸽子一样吗?”

“如果白天大街上一个男子只穿着睡袍,你什么感觉?如果白天大街上一个男子只穿着衬衣和裤子满大街溜达,你什么感觉?”

我抹完油,准备拿起剃刀。“他或许工作刚刚结束。”说完,我放下剃刀,认真地、诧异地看着我镜子中的我自己。

“如果白天大街上一个女子只穿着睡袍,你什么感觉?如果白天大街上一个女子子只穿着内衣而不是外套呢,你什么感觉?”他说道。他看我不说活,他接着说道:“你肯定认为她的职业不正经。”

“她们可经常穿着内衬乱晃。”我准备起身,剃掉胡须。门口一阵骚动,我发现门外侍应生在传递酒水的过程中,有一位披着军绶带的将官,碰洒了酒杯。

“别剃啊!”我好像听到门外有声音传过来,我一回头发现双排编织扣的红衣侍者依旧在门口不说话。我问他是否是你说话,他不回答我。

“这么说你都回忆起来,她们伤害你。”我身后传来疑问。

我刚想转过身来对他说:“看她们的样子就知道了。你看我不是好好地。反正也不会死,她们就是有点烦人。再说我也欣赏到不少好东西。”我一挑眉毛,发现我后面并没有人。

只听得门摔得‘啪啪’只响。“看来你都想起来了,看来只能阉掉你了。我们什么时候这样出现在公共场合了。”关舜华气冲冲地吼着说道,引得侍者们都往我屋里瞧。

我看着她们穿着内衣衬裙,她们连衬垫都没来得及垫,她们呆呆地站在我门口。唯独那个依蕾托最疯的那一个不在。

灰影在我眼前掠过。哈菲兹一把就把它薅住,说道:“叫你干什么来的。”

“这竟然是只猫!”我叫嚷道。这只猫,毛发柔顺,黑灰相间的条纹油亮亮的。它的毛发像画上去的。它圆圆的眼睛里充满了倨傲,它走路步伐极其优雅,我真应该让安娜和伊迪丝好好学习。薇薇安示意你看到它走路的步伐,你好好学习。

“看你走路,还你半身不遂呢!”安娜说道。

这狸花猫说道:“你看清楚这尾巴,分成两股。”它摇晃着它的两股尾巴,像是一株野草随风摇摆。“我是尊贵而又帅气的猫又、猫又。”哈菲兹提溜着这只猫又的下巴。这只猫又看着她们说道:“你们不能收藏他,只能赋予他你们的想法。自我奉献式的感动与控制宠物般的愉悦。把你们无望的情感投注于··”哈菲兹把它甩到一边。

哈菲兹嗔怪到:“你每次说话都很过火,只这一次你太过火了。又五郎,罚你今天没有鱼吃。他因为我们失忆了啊。”她们几个应和道。

“胡子要修理好,而不是剃光它。你看约瑟夫的胡子、巴尔扎克···在我们的时代,这是一位男人成熟的标志。”

“屁,这是一个男人依恋母亲的象征。你们可是和佛洛依德博士会过面了,他说的是什么,可更难听。”

“可弗洛伊德他的胡子比谁的都大。”安娜说道。

我顿了顿,看了眼四周寻找着凯利这小家伙说道:“谁不依恋自己的家人呢!谁不想在家人的眼里永远天真无邪呢?”

大门始终敞开地,所有人都在往里瞧。我从扶手椅前面的装饰着木雕小爱神抬着穿衣镜,瞥见她们几个商量着什么。“他是失忆不是失智。”这只猫回头看了一眼说道:“你们爱的是他吗,切,别庸人自扰了。你们现在恨不得给他穿衣服。你们爱的是日记里的他。你们觉得他就是日记里的他,只不过失忆了。你们恨不得把你们天生的母爱都倾注在他身上。

可又害怕他回忆起什么,抛弃你们。这种在界线上的游走,给与你们爱的幸福感。你们并不节食,也处理事务。言行像个爷们,可你们的内心还是上个世纪的深闺小姐。你们心里想着我要为了他,奉献自己全部。这才是女人。要成为他的守护天使。其实你们想做他的首饰,呸,还天使。”这只猫又吐出了一个毛球。

“一种自恋式的投射,他仅仅为你们还可以再来的符号。说的就是你,别躲在门后了。我的公主大人。你们从开始到结束,都是以你们的意愿过家家。”她们所有人眼里怒火变成灼热起来温柔又变成了惊慌、渴望的神情瞬间又变回了不安的痛苦。

我看见依蕾托哭着跑了。我拉着她的手,她的手在颤抖。依蕾托站在走廊上,她的脸僵住了,仿佛看到我想说什么,她愣怔了一会,就摊到在地上。她硬装起笑容说道:“我今天订婚,我怎么能不高兴呢?你是爱我的对吧?即使你忘掉我,还是会爱我的对吧?”

她乞求地看着我说道:“不要瞧不起我!”守着大门的侍卫仔细地看着我们,并没有上去搀扶的意思。

我抱住依蕾托说道:“我来了。我不会离开的。”我明白她们估计在听从詹姆斯的指示想杀掉我,没忍心就给我消除记忆了。

她并没有抱住我,反而她的手冰凉的握着我的手说道:“你的手真烫啊,我都快要融化了。”她不安地看着我,她现在如雪片一般。我看得出来,她的脸上不仅有不安,还有女人特有的预感在折磨着她。

她的脸本来就娇小玲珑,红着眼睛像是一只小耗子。在日记里,她那活泛的眼珠,和天真的笑容。我都可以想象的到。她知道现在的我是不会爱依蕾托她自己的,她是知道的。正因为知道才更加痛苦。

依蕾托看着她们说道:“我只是订婚。不会从你们身边夺走他的。我只希望他留在我们身边。”

“臭小子,姑娘们。今天你订婚,别哭哭啼啼的。”伊迪丝拍着我的胸脯说。

“说过多少次了。衣装要整洁。”薇薇安帮我打理着衣物埋怨着又有些不舍。

“行了,我们也要收拾好妆容看你们这对活宝耍宝了。”她们乐呵呵地说完就走了。

依蕾托去了一次盥洗室回来领着我到宴会厅的大门说:“以前你带领我们去冒险,现在我们带领你。是时候战斗了。”

门口的这位侍者,可其他人不太一样。侍者是不可能有胡子的,他的胡子是标准的狮子鬃毛,他无时无刻表现出一种气质,我说不上来这位侍者的样子。他就像微醺之后的清醒。

她挽着我进入到宴会大厅。穿着考究的侍者喊道:“巨人之光皇、科尔斯堡和汉诺威选帝侯、莱恩女王、嘉德骑士团总团长、蓟花骑士团长”依蕾托示意侍者到这就可以了。“黛芮亚·斯图尔特女王殿下到”

我兴奋的准备听自己的称呼。侍者像是看到什么新奇玩具一样,摆弄着我。这位侍者他撅了撅嘴,露出放心而又痛苦地表情说道:“先生,您可以和黛芮亚女王一起进入大厅了。”

我惊呆了,这里的装潢。这吊灯就像瑞贝卡她使役的花朵,不一会就把人们吞噬殆尽。我小心翼翼的走着,害怕踩疼一片地毯。我害怕我的鞋底玷污了这屋子。我的嘴巴还没合上,依蕾托给一杯香槟酒。示意我现在不要喝它,等会和别人聊天觉得尴尬再喝,然后快速抽身。

“算了,你还是和我一起吧!”她飞速地拽着我一一介绍布琅基、巴尔扎克、加里波第、拿破仑三世、约瑟夫4世····说这些人物,我都认识。各式各样的人物在这里聚集。奇怪酒杯里的酒一滴也没洒。

她笑着说我最像的是拿破仑三世。她以前以为是你们的身世像,一个是拿破仑的后代,另一个是被人称为歼灭者玛格丽特女士的孩子。我们原以为你们都是胸有大志可最终只会落为笑话。她想了想又笑了笑。

“那是什么?”

哈菲兹过来说:“都视漂亮女人为自己生命的支柱。”

依蕾托嗔怪道:“侍者怎么没喊你们的名号。这可是会出国*际问题的。”她们摆了摆手,示意今天你是主角。

突然一个和这群男‘鸽子’和‘女蜗牛’[男子当时的上衣穿的活像一只鸽子,而女士的巴尔斯式样的裙子像一只蜗牛]中间,走出来一个正常人。她典型的东南亚血统,她只穿了一件普通的绛紫色的连衣裙,朝我们走过来。“欢迎到回到奥特亚罗瓦学院。”她看了我一眼说道:“失礼,我忘了。你失忆了。不管怎么说谢谢你当时所做的一切。”说完她就走了。

她们就你一言我一语的交谈着,谈着她已经送走好几批女学生了。她们问浮士德二世,和眼前这位女士还联系吗?这位克里斯蒂娜女士是这所大学城里最年轻的女教授,她并不回答。

安娜说道:“真亏你,还能在这呆下去。”

“为了像我一样女孩子,我也要努力呀。”她示意我们看一眼教授边上的女学生们说道;“你也可以不样貌俱佳。”

“你就是样貌俱佳啊。”我说道。

“如果你不想依靠美貌获得什么东西时,它会是女人的最大阻碍。”她们对克里斯蒂娜的话赞许有加。

“得了吧,你们的价值就在这皮囊上。你们全身心都扑到这男人身上。如果你们意识到自己取悦不了他,你们会做自己吗?首先你们要学会正视你们除了他,还有其他的东西。你们这群被自己的美貌遮蔽住的蠢驴们。”那只狸花猫又说道。

哈菲兹拿着什么东西在狸花猫又眼前晃来晃去说道:“我吃,我吃。正是你们长驱直入到自己的内心,才会有这样的行动啊!你们的美貌才是你们最大的财富。”

一位侍者用银汤匙敲着酒杯说道:“安静,各位都安静些,伊丽莎白六世有话要讲。”哈菲兹手里的烟熏优诺洲鲟鱼落入地上,这只怪猫叼着就走了。

“冗长的废话要开始喽!”这只猫说完这话,大口朵颐这鲟鱼了。

“各位都知道,我们今天不止为了庆祝一个伟大城市的诞生。还有两对新人的结合。第一对是我的侄女黛芮亚和伟大的诺马皇帝保罗六世,将在下个月举行的圣彼得堡举行订婚晚宴。而另一对是我的女儿比阿特丽斯和珀斯·布莱克子爵的婚礼,将在这个月晚些时候在这里举行。”

话音未落,只听到在人们‘乌拉’地喊声中桌上的香槟塔轰然倒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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