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章 透过薄暮

第19章

4月24日晴

“我要去哪里!你们绑我干什么?”不知何时,居住在花朵里的小精灵们,跑了过来一起跟着她们唱着歌。这群小精灵唱着唱着,它们都聚集到我身边,小精灵们在我耳边问东问西的。小精灵们不出所料的捉弄我,在我脸上写字。

她们几个不说话,也不唱歌了。天空越来越亮了。小精灵们看着我们不唱了。小精灵们无趣打着哈欠,它们那四六不着的问答也结束了。它们统统都回到花朵中睡觉去了。

e=(′o`*)))唉,这一夜我又没有好好睡觉。我发出这样的牢骚,也央求她们放我自己走。她们一句话不说,就是唱歌。她们脚程不慢,没过2个小时就出了农场的地界。往有土著和野兽的森林里走。我一直提醒她们,这个时间。我们会被袋狼或者被什么不知名的东西吃掉的。我们白天再去,不好吗?

“你不会现在睡啊!”她们几个说道。

“你们怎么不唱了,我还以为你们哑巴了呢!”我吼道。

“等会你就知道了!”依蕾托对所有人使了个眼色,表示我有办法。。

真·菲奥娜狐疑地看了她一眼,没有说话。

快要黎明的鸟鸣声,总是格外地喧闹。这里除了原住民以外,几乎没有人会来这里。所以花草都极其古怪,有大如人脸的花;也有独木成林的树;自然也少不了长相奇怪的动物。两只五彩斑斓的鹦鹉,被歌声引逗着飞了起来。一群不知名的小东西(只到我们膝盖大小,非常可爱)也从林间跑了出来······

她们深入到了丛林里,便默不作声了。丛林里的黑暗是野蛮的未知。晨光熹微,丛林的黑影在她们的身上抹上肃穆,我好像在哪里见过她们····我这样胡思乱想着:她们的脸迎着晨曦,桉树好像也不响动,晨光是无形的波浪,冲击着她们的面庞。

突然间吓得我魂不附体,也不知道这依蕾托从哪里抓来的蚯蚓。竟然比蛇还粗。天啊,竟然还有比绳子还粗的昆虫。“你别一惊一乍的,信不信我现在就把你扔到刚才比蛇还大的虫子旁!”关舜华有些不耐烦的说道。好了,到了菲奥娜女士讲解生物的时间了。(我有预感,未来她会科普不少动植物。)我催促她们快些走!她讲解着这蚯蚓是什么。

突然看到树上有光亮,是一群渡鸦衔着玻璃碎片装饰她们的巢。

依蕾托猛地把脸凑到我身边问我:“你知道这渡鸦,为什么我们莱恩人重视它吗?”

“行,行,我闭嘴!”我把嘴闭上,看着她们把手脚绑在了木头上,那两个原住民武士抬着我。至于刚才还是四个人抬着,是因为真假菲奥娜都累了,可是那真·菲奥娜的嘴还没累。刚把我放下,依蕾托就把虫子放在我在手上,我急忙想往回跑,就又被抓住捆上了。

“可惜我这手套了。”依蕾托说道。你···你···算了,等会我又会挨关舜华一顿说教。我沉默不语,闭着眼睛。

“你知不知道,在帕拉马塔有一家专门给原住民孩子读书的地方!到了后来各个市镇边上都有一所。”依蕾托说道。

“好像听说过,我们这里的是前几年办的。以前我们这群人,还要去教区那里上课。他们(指费罗尼亚当局)竟然给有土著们办世俗学校。e=(′o`*)))唉,如果我是土著酋长的孩子就好了。”我像是一个刚被抓到的野猪。

那两个武士狠狠地掐了我一下,“哎呦呦,知道了,不说了。”

“我带你们去的就是他们的营地。”

说完,她们几个接着沉默。算了,我也困了。她们挑着我走,我就睡上一阵。

“他可一点儿也不把自己亏了。”

“算了,算了。就让他睡吧!”她们小声说道。

“怎么天开始下雨了。”我摸了一下脸:“是血,是血!”我大叫到,抬眼一看一群土著吊在了泪杉上,其中还有那抬我醉酒回家的土著。我的脸刷一下白了,眼睛想要回避那里却又止不住地看。我的上嘴唇抽搐了几下,嘴唇叭嗒叭嗒地张着想要喊出一句话来,但是控制不了。我的耳朵嗡嗡的发出轰鸣,眼看就要说出来了,马上就要说出来了。脑袋想要被什么挤压了一样,快要迸裂。我怀着隐隐地不敢相信,试图去不看这个景象。我做不到!我把这件事,记载在每一个毛孔里;我的头好像要晕了过去,但看上一眼就把我拉回了现实。我发现那个扶着我从酒馆出来的那两人也在上面吊着。这个时候那个束希纳四处张望着表现出一副焦急地神情,但那个犀牛奥古却哭得像一个泪人似的。而其中一个依蕾托(?)也哭了出来。我现在分不出来她们。她们几个也没有说活,不安的四处张望着。

玛露卡在原住民二人组的后面,她不敢看这个景象,但她试图松手,往前走。

我一问这两人并不相识,反倒是他们两人确实夫妻。不得不说犀牛和豹子都能成为一家人,这真是一言难尽。(在这样的灾难面前,算了,希望她们能挺过去吧!)

“看来是晚了。”这两个原住民女战士唉声叹气地说道。她们两个‘啪’地一声松手。我掉落到地上。她们两个眼珠亮晶晶的,泪水在眼眶里打着转。她们不想在我们这些所谓文明人面前,失去风度,强忍着泪水。可是大大的圆圆的泪珠还是滴落在我的眼里。原来所有人的苦难都是相同的,她们和我一样,眼泪都是大海的苦涩····

这两个战士指示我把他们解了下来,再从他们的腰间拿出了一个个小木牌子。这木牌子长度约15厘米是椭圆形的,样貌不同第一个。第一个是同心圆被不同颜色的珠子串联起来;第二个是一条蛇在吃自己的尾巴;第三个则是8个曲线被一条直线贯穿;第四个是一只鹿还是一只什么其他的野兽,我记不太清楚了第四个则是上面一群点,中间有个什么东西,地下一群点。至于其他的我完全没有记住。而女性则没有这种小木片,而是一串骨头制成的项链。这群人没有一位孩童,也算是不幸中的万幸。年轻女性的比例也低的吓人,是不是这群孩子被抓走。无缘无故的把孩子抓走,还把完全不知情的父母杀掉。这些孩子,必须找到。这个想法横亘在我的心头。我不关心什么圣遗物,什么神笔。我只希望能救人。

奥古告诉我,珠灵卡是他们部族德高望重男士的才能有的象征物。听说这种东西是祖先的胚胎,是梦世界的印证。像我们这群女性是没有资格去碰这种东西的,即使像她们这样优秀的战士也不可能成为部族的荣耀,却极有可能是耻辱····。她们说着这话时,整个身体都在颤抖,就好像说我认命了。玛露卡她的脸木然的掩饰着内心里的什么。

玛露卡她极力强忍住泪水,她因为强忍泪水,而抽动的肩膀。我看得心疼。她抬头望了一眼远方,小声呢喃说道:“不论是他们是正确的,还是新来的你们也总是正确的,总是正确地令人讨厌。”玛露卡的泪水终于滴落。

玛露卡看见我在注视着她,她显然惊慌失措。她连连地向后退,把树枝踩得咯吱咯吱地响。她看着我发起了囧,我有些难为情,往后退。没留心,踩空了。

我又一把搂住了玛露卡的腰肢,她浑身都在发抖。像一只被吓住的小鹿,她的脸色惨白,身体正在痉挛。她举起手臂不是把住我的手挡开,也不是拽住我的手。而是捂住自己的眼睛,我知道遇到这样的情景,她即使再早熟,她那稚气未脱的圆脸蛋也出卖了她。她吓坏了···

我直愣愣地抱着玛露卡,她也傻呵呵地看着我。她的眼睛好大,但脸却好小。她的黑葡萄一般地眼睛里犹如夜晚一样,而玛露卡她黑色的眼珠把她抛进了星星的河。她看起来比实际年龄要小,她就像我邻家的妹妹遭受了可怕的打击。我不知道怎么安慰,也无法安慰她的幼小的心灵。这命运的打击,她们躲避不了,也不能迎难而上,她们只能等待····

此时玛露卡她双手也紧紧地攥住我的衣袂(mei),她的腰肢好软。她小巧的鼻翼,急急地吐出刚烤好的芳香。我们就这样对视了,不知有多久。越和玛露卡对视,我越知道这件事情,我必须参加。玛露卡的脸从白转红,我急忙地散开手,她‘啪叽’一声摔倒在地上。关舜华刚想去扶助玛露卡。关舜华看了一眼我,我和她好像都已经做好决定。

我急忙去扶玛露卡,依蕾托连忙扶住了她。玛露卡看见依蕾托,白了她一眼。走到了这俩个战士旁边去帮忙。

依蕾托嘻嘻地笑着不说话,看着玛露卡。

我对依蕾托说道:“哎,你怎么没有吟诵诗歌或者出个洋相啥的!”

“刚才,华华特意嘱咐过了。不让那么干。”

依蕾托笑着说:“嘻嘻,既然你喜欢。

几乎就是这个女孩,她的出现”依蕾托指了指玛露卡

“来自歌与琴的和谐清晰地透过薄暮地阳光”。她抬头看了一眼快要黎明的天,看见愠怒的关舜华,像是跳舞一样闪躲到我的背后,跑到我的耳朵吹了口气,接着说道:“她在你耳中铺床、安眠”指了指刚被关舜华拉起的玛露卡。

她刚刚做完这个动作,就被关舜华揪着耳朵离开了。

“几乎是女孩,你离我将沉入何方”她眼睛一挑,笑道。做出昨天晚上的那个动作。

不得不说,依蕾托如果是女儿身,一定是魅魔变身的。要不就是狐狸精转生而活的,绝对没有女人会这么做。还说他是女人,脑子是秀逗了还是瓦特了。看来莎士比亚写过那么多东西的人,看个男女还会分错。说这些话,你就是俄耳普斯呗!我看在冥王哈迪斯面前,还能唱出来吗!反正我看不出这个关舜华是欧律狄克。

她们这些人也不知道在哪里弄到的白颜料和红颜料往我脸上抹。她们摁住我不让我动弹,强行脱我的上衣。

“我告诉你们,我可是有底线,有原则的人。”我大喊大叫到。

“我也是有贞节的人,你们不要啊啊啊啊~”我捂住自己的衣服对他们说道。

我还没等我说完,她们原住民三人组。就开始涂涂抹抹,弄一些奇怪的纹理在身上乱画。

“我告诉你们,我可要喊了!”我大声说道。

“你喊破喉咙也没有人会救你的,哦吼吼~”依蕾托说道:“说这种台词真的太爽了。”

“这好事被你摊上了,你想想你什么时候有过这种待遇。我告诉你,提比利的皇上才四个宫女给脱衣服。你这是6个!要是被哈菲兹听到,她···”菲奥娜说道。依蕾托哈哈大笑地画着。

“依蕾托,你在我后背画什么呢!我可从来不知道图腾还有在后背上的。”她一边笑着边画着我的背后。

“告诉你,我这是为你好!乖”那两个原住民武士一本正经地说道。

“我有病啊!”我大喊道。“你们是土著!我不是!还乖,乖个鬼!”

准备做好了,她们把‘珠灵卡’放到了正中央。在石头圈旁散落了一圈木头屑,她们点燃了木头屑。叫我站进圈里,拿一枝千叶茶的树枝抽打我自己。

“先生,你是这里的唯一男性。如果你现在不这么做,过一会天亮了他们的灵魂就会飞走。我们就问不出话了。您是不是会一直被不明白来历的人纠缠。你是不是希望被追的杀至死方休,被诅咒过上一辈子。如果是···”

“凭什么就我一个人,那个穿睡袍的家伙。别看他现在这个样子,其实他是个五大三粗的纯爷们。去找他去呀!”

她们原住民三人,仔细看了他一眼。又仔细地看了我一眼,那个鳄鱼眼睛的说道:“你别逗我们了,如果爱开玩笑,等会一起开个够。毕竟我是我们部落里说笑话故事会比赛中的王者,正打算去参加我们圣地的总大会里去得个第一呢!”

她随口一说“为了尽快查出这起凶杀案的真凶,我们考虑再三,毅然决然退出”她们三个o(n_n)o哈哈~大笑,笑的前仰后合。我们几个面面相觑的看着她们,“你退出吧!”依蕾托说道。

“行,我也是这么打算的····”我话还没有说完,就被依蕾托和菲奥娜摁住了。

她们几个原住民听得满头雾水,我看她们有所松懈。我打算趁机从她们的手里逃脱。

还没等我离开,这真假菲奥娜一把攥住了我乱抓的胳膊。霎时间,就被关舜华两只手扔进圈内。

“外面熊熊烈火。e=(′o`*)))唉,我又不是凤凰,更不是什么波利斯的善神。你把我扔进火里,不会有什么好事发生的。

我看了一眼四周,问道我等会儿什么时候出去。她说你只要召唤出亡灵,我们问完话。你就可以出来了。

她们说的不痛不痒的,站在外面看戏。我一边拿着这个千叶茶树枝,一边甩着膀子跳着舞。

她们三个人说一句,我跟着学一句。

说完还没有效果,那个犀牛耳朵的奥古说:“你学一个鸟飞。”束纳西也催促我道。

我白了她一眼,学了一下。

还没有动静,我不得不又学了袋鼠跳;考拉笑;袋狼嚎;鸭嘴兽游泳·····我学的时候,这俩个真假菲奥娜笑的前仰后合,我可以看出关舜华一直在憋笑。她脸憋得通红,尽量不来看我。我此时竟然对她关舜华,有了一种崇高的敬意。而原住民三人组,看着这笑的前仰后合的人,觉得不可思议。我刚还想对她有着敬意,她关舜华‘噗’地一声,爆发出如鹅叫一般的笑声。看来最像笑翠鸟的不是安娜,而是关舜华。

‘砰噔’一声,一阵烟雾散开。出来透明像水一样的影子的东西。我看见了人影晃动,几个和死人一模一样面孔的人开口说道:“是白人的尤尼厄拉。不用担心,我们几个在农场里工作过后来他们怀疑我们偷东西。要把我们打死,我们就逃了。所以我们会说你们的话。您是问孩子们的事情吧!”

“我不是什么尤尼厄拉。我的名字叫珀斯。”

其中一位幽灵说道:“不管你叫什么,我们刚刚我们遇见了尤龙古古尔大人。大人已经和我们说了,你们在找什么!请你们无论如何救救我们的孩子!”我隐隐约约有印象的两个原住民武士也死了。

又是这样没头没脑的一句话,果然,我的猜想是正确地。这种事我应该拒绝,或者我也不可能解决的····

我刚想对他们表示,你们孩子被掳走,我表示惋惜。但我错了,事情为什么总会如此的相关。

或许那些高高在上的神明,仅仅只记得住巧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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