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七十五章 扭曲了,也疯狂了

“这,这,怎么办?怎么办?怎么会这样,怎么会这样?”

下人害怕得整个人都颤抖得滑倒在了床下,望着床上污浊不堪的少爷,怕整个人都透露了一股绝望和无助。

为什么会这样?他也不知道,他只知道自己在数钱的时候被人给打晕了,但究竟是谁他也不知道。

醒来了之后,这是看到了自己正在,正在………

想到这里,他的绝望更加剧烈了。

怎么办才好,怎么办才好?少爷被自己………

那明白少爷的个性,少爷他是个睚眦必报的人,今天受了这么大的辱,回去后肯定不会放过自己,也不知道到时候他会用什么手段来折磨自己。

想到这里,他忍不住崩溃得大哭了起来。

他也想要跑,可是老爷他势大,自己就是个没见过世面的奴才,又身无分文的,能逃到哪里去?

一边崩溃大哭着,他一边连忙给少爷解绑。

解完绑后,他整个人虚脱得坐在了地上哭得难以自拔。

躺床上双目无神的金豪许久过后才从封闭中走出来,他整个人忍不住流下了眼泪。

他多么希望这一切都是梦,都是自己在做梦,这一切的一切都没有发生过。

“贱奴,给我去准备沐浴用水。”

他哑着嗓音转头看向床边侮辱了自己的奴才,双眸充满了怨毒之色,如同一条毒素极强的眼镜王蛇。

说完后,他心里已经开始在盘算着他的一百种折磨法和死法。

当然,陆钰离,他也要让她死。

今日的屈辱,他一定要报。

他要让她不得好死,让她不得好死。

坐在地上哭得难以自拔的下人突然间听到少爷的声音,吓得整个人打了个机灵,随后抬起头僵硬地朝少爷的脸看过去,确实对上了少爷,他那双充满了怨毒的眼睛,他整个人都吓到快要晕厥过去。

少爷现在的眼神好可怕,完全没有了以前的样子。

“还不快点。”

金豪看见他没有动的意思,就又喊了一句,心里恨不得拿把刀把他的火车一刀一刀的划烂,然后涂上肉酱,再牵来狼狗让狼狗将那里一口一口的咬下,然后吃下肚。

让狼狗把那东西吃下肚还不解恨,他还要让他和自己一样,受尽别人的凌辱,凌辱他的人还是镇上最脏的乞丐,然后再是死。

他的心里已经开始凌迟着眼前的人,让下人吓得连滚带爬拿起地上的衣服一边穿一边往外跑。

不多时,他终于把满满当当的一桶水给打满了,然后这才战战兢兢的来到了少爷的面前。

金豪朝他伸出了手,“把我扶过去。”

下人不敢有任何的怠慢的扶他就来到浴桶边上,让他泡进去。

整个人泡进浴桶中,金豪愿毒的眼神在房间里一扫而过,随后落在了点燃的蜡烛上,“去把蜡烛拿来。”

不知道少爷要蜡烛来干什么,下人非常听话地乖乖去拿来了燃烧着的蜡烛。

金豪接过了蜡烛,随后这线落在了他的火车上,话语中透露着他的癫狂,他的扭曲。

“脱。”

下人吓得腿一软,扑通的跪在了他的面前。

“少爷饶命,那种事情不是小的自愿的,小的也是不知道的啊。求少爷饶命啊!!!”

大概是知道少爷想要干什么了,下人吓得跪在他面前,连连磕头饶命。

可是,从来都没有受到这种凌辱的金豪心里没有一点要放过对方的意思。

他神经质地笑了起来,笑得脑袋都扬了起来。

他的这个样子让下人更加害怕了。

笑完的金豪上一刻还在笑着,下一刻就一脸怨毒扭曲地看向下人,“不脱,那就死。”

下人整个人绝望了,他哆哆嗦嗦的把手伸在了自己的裤头上,然后把火车彩色的外衣剥了下来,露出了没有颜色的火车。

看着那辆冲撞自己山洞的火车,金豪脸上出现了狰狞笑容,温柔道:“靠过来点。”

下人害怕得难以自拔,但还是站起身就朝少爷走过去。

比起这个,他更怕死。

“再靠近点。”

金豪看着快要到达自己跟前的火车,待对方再次靠近后,他便用手中拿着的蜡烛缓缓的靠向没有钢筋支撑而软得不行的火车。

看着逐渐靠近自己火车的蜡烛火苗,下人额头上的冷汗就像下雨似的,一颗冒出又一颗,然后顺着脸颊滑落。

“啊~~~~啊~……”

在他惊惧到胆裂的时候,蜡烛的火苗变烧在了他的火车上,让他整张脸痛苦到扭曲了起来。

看着对方痛苦不堪,金豪脸上满是狰狞的笑容。

不够,这还不够。

烧了大约七八秒,心里还是觉得不够的他双眼不断在他身上来回扫动。

“转过身。”

此刻疼得恨不得在地上打滚狂嚎的下人双眼不断往上翻,都快要疼晕过去了。

疼成了这样的他已经听不清楚少爷在说什么了,整个人意识都开始有些模糊。

看着他恍恍惚惚的模样,金豪又加大了自己的声音,“转过身。”

下人恍恍惚惚的按照他的命令转过身,随后他的山洞传来剧痛,蜡烛的烛尾就这么的在金豪的手上开了进去。

剧烈的疼痛传来,前后夹击,下人再也承受不住,两眼一翻就晕了过去。

看着晕过去的下人,金豪松开手,让手上沾了血迹的蜡烛掉落在地上,然后开始死命的搓洗着自己。

………………………

而通过后门回到了缘味居的陆钰离进入房间后就把自己身上的这身衣服给换了下来,头发也梳回了以往的发髻。

并不知她这次的以牙还牙让一个男人扭曲了,让一个男人疯狂了,让一个男人恨不得将她千刀万剐。

进入到空间里,想起不久前的事情,她就觉得非常的解气。

这渣渣的男人左一句诅咒秦禛,又一句诅咒,还给自己下药,想图谋不轨,真是让人想要狠狠教训他一番。

不过,可以想象得出他的惨样,她就高兴了。

谁让他想那个自己?那就要准备好自己被那个的觉悟,这很公平,怨不得自己。

就在她心里觉得解气的时候,镇上已经开始盛传起了金豪客栈里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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