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38章 为什么是姓司

服务员啪嗒一声摔跪在地上,膝盖砸在坚硬的地砖上让她痛地眼泪都要出来了。

抬起头,面前的两个男人面目不善,就像是训练有素的杀人机器,随时会对她下手。

“你们……你们要做什么?”服务员刚惊慌地问完,身后传来开门声。当她看到走进来的男人时,气都不敢喘了,完全被震慑住。

司冥寒颀长的身形伫立,居高临下地看着她,散发的气场让整个洗手间的温度变成了冰窖。

“跟我一起的女孩,来过几次?”司冥寒问。

服务员明白过来他问的,低头说,“……两次。”

“记得这么清楚?”

“因为……因为她长得漂亮,所以印象深刻。”服务员回答。

司冥寒的黑眸古井无波,“你可想过,外面那么多服务员为什么偏偏找你?”

服务员也不知道,但就是心慌。

“有没有和她私下接触过?”司冥寒问。一秒记住http://m.42zw.com

服务员脑袋低着,不说话了。

司冥寒没耐性,使了眼色。保镖立刻将服务员给拖到隔间里,要将她的脸给摁进去。

“啊!”一股尿骚味直冲脑门,服务员恶心地叫起来,“我说我说!”

保镖将服务员给拎到司冥寒面前跪着。

服务员不敢不照实说,“接……接触过,但是我没有对她做什么,就……就是有人让我给她传话。”抬头,对上那双冷漠的黑眸时,又吓得低下头,继续说,“让我问她,是……是乡下的烟花好看,还是……是圣诞节海边的烟花好看。”

整理袖口的手僵住,包括司冥寒的整个身体。

他震住,黑眸如寒冰瞬间凝结。

“是谁?”

“他姓……姓司。”

袖扣啪地一声崩断,掉在了地上,在地钻上蹦跶了几下,每一下都仿佛敲击在脆弱的心脏上,如凌迟。

保镖见状,将服务员给拎了出去,带上洗手间的门。

司冥寒伫立在那里,仿佛一座冰雕,随时都要崩裂。

帝宝背着他出国的最后一站就是在这里,监控视频里,她过度注意这个服务员让他起疑。

姓司……

为什么是姓司……

乡下的烟花,圣诞节海边的烟花……

海边,酒店……

518亿美金……

司冥寒的身体微动,转过脸,看着镜子里的自己,像极了地狱魔鬼……

帝宝坐在桌前百无聊赖地弄着手机,司冥寒上个厕所怎么这么久?

抬头,正巧看到司冥寒步伐稳健地走出来。

待他坐下后,问,“你没事吧?”

司冥寒端起面前的咖啡抿了口,黑眸沉静,“我看起来有事?”

“……没有。”帝宝视线微动,看到司冥寒少了个袖扣,问,“你扣子呢?”

司冥寒敛眸看了眼,“掉了。”

“刚才还在呢,是不是掉洗手间去了?我去帮你找找?”

“不用。”

差不多时间帝宝和司冥寒回去了。

孩子们不在,就他们两个人的晚餐。

帝宝看着倒好的酒,眼皮抽了抽,“我不想喝。”

“为何?”

帝宝心想,为何你自己心里没数?现在一让她喝酒她就慌。总感觉司冥寒是另有企图。

“就一杯。”司冥寒说。

“哦。”

结果,何止一杯。

帝宝发现自己有个毛病,没喝的时候拒绝,一旦喝起来就想不到那么多了。仿佛第一杯酒跟酒精杀毒似的灭了她的警觉性,后面完全无所顾忌。

正一手撑着无力的脑袋时,身体一轻,进了司冥寒的怀抱。

帝宝面对面地坐在司冥寒的怀里,脸色酡红,毫无防备地睁着她水灵灵的瞳眸,“你……你做什么?我坐在那里好好的,为什么要坐你身上?”

司冥寒捏住她的下颚,黑眸端详着她,锐利地仿佛要深入她的灵魂。

他没有回答帝宝的话,薄唇直接吻了上去——

“唔……”

司冥寒的吻充满攻击性,占有欲。

酒精让帝宝脑子昏沉沉的,行为迟钝,软软地承受着他的强硬。

帝宝快要窒息时,可怜的小嘴才被放开,她迫不及待地汲取着新鲜的氧气,无力地趴在司冥寒的身上。

司冥寒再次勾起她的脸,黑眸里尽是风暴,“我是谁?”

帝宝喘着急促的气息,水眸潋滟迷离,“……司冥寒。嗯,你干什么?这里是餐厅……”

“就在这里。”

八点之后,六小只回来了。

保镖将人安全送到家后离开。

六小只一进门就找把拔麻麻——

“麻麻!”

“麻麻我们回来了!”

“把拔?”

“没有人……”

“我知道了!他们跑去约会了!”

“我去房间找!”莽仔往麻麻的房间跑去。

刚跑了两步,其他五只跑得比他还快。

到了门前敲门——

“麻麻,你在里面么?”

“把拔麻麻,你们有听到么?”

叫了没声音,开门,门锁着。

“很奇怪,把拔麻麻不在的话,为什么房门是锁着的?”小隽小眉头一蹙,思索。

“可以没声音……”静静说。

帝宝不敢有声音,仰躺在床上,一只手紧紧地捂着唇,一只手朝门伸向床边,好像能有人救她一样。脸深深地仰着,有泪水从眼角滑落。

“司先生和帝小姐不在家,我们去大厅吧!”女佣过来,将他们带离。

绩笑问出疑惑,“房间门为什么锁了?我们都不能进去!”

“只有把拔在里面才会锁门。”细妹说。

女佣哄着,“不会,我亲眼看到他们出去的,应该是帝小姐不小心锁上了。”

“哼,又不带我们!”小隽。

“做小孩子好难!”冬冬。

半夜三更,司冥寒才从床上下来,帝宝睡得很沉,微微缩着,怎么看怎么柔弱。

司冥寒立在床沿,粗粝的指腹擦去眼角的潮湿,凝视须臾才离开。

夏洁刚从手术台上下来,换上白大褂往办公室走去。

刚进门,看到里面站在窗前背对的黑影时愣了下,无声无息的,让人蓦地一阵紧张。

夏洁走进去,“司先生,这么晚到医院来是有什么事么?”看起来不像是身体不舒服,否则直接一通电话即可。

之前听说一直在东南亚区陪着帝宝,这是刚回来?

如果是帝宝不舒服,司冥寒不会如此镇静。

“司垣齐死了?”司冥寒问,然后转过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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